拨雪寻春

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可以回到过去吗?

【钟all】标题1

奇怪的CP又增加了,虽然没什么感情戏

大概是老钟和申鹤的短篇【?】



          申鹤自然是见过那位先生的,毕竟师父洞府门口那般景象,这人却是偶来拜访,也不扣门问主就是单单坐在石凳上,桌前摆一壶酒,一白玉小盏。

  身坐如磐岩坚松,只是周遭盈着不近人的气势,申鹤听从师父的吩咐,只会远远看一眼去也从未上前拜访。

  那人来时缓缓,去时也缓缓,好似只是来周遭闲游,然后赏山间云色,看白鹤齐飞。

  眼角红霞,发尾玄金,一举一动自在得意却不失庄重,她听偶尔前来的甘雨曾称呼他为,钟离先生。

  她曾问过师父,那向来能言的鹤仙人但笑不语,只是神色安馨带着些许笑意,“他啊,随他去吧……”那人似乎对师父来说尤为重要,只是申鹤从未见师父去那人面前说些话聊些天。

  他们似乎对对方很熟络,一言一行都无需同对方知会,又或者说,师父对那人的一举一动都尤其放纵。

  所以,作为徒弟的申鹤,都照做了。

  后来她下了山,也遇见了很多人,形形色色,各有千秋,她遵从师父的指示,有一二好友,三四语伴,只是她又想到了那位先生,向他人问起,倒是对那人各有说法。

  “钟离先生是个妙人,与他交谈使我受益匪浅,而且他也很喜欢听我唱戏,是难得的知己益师。”换回便装的戏台“角儿”思索了一番,语气倒也熟稔。

  “唔……钟离?”飞行的伙伴眨了眨眼:“虽然他总是不带钱,但是确实很靠得住啦,有他在感觉没什么做不到的。”

  “钟离先生……”金发的旅行者有些苦恼,似乎在纠结如何开口:“他似乎除了不带钱就没有其他缺点了。”

  所以那一天,申鹤记住了一点:钟离,不会带钱。

  后来在异客他乡见到那位先生的时候,她第一个想法就是:他没带钱吗?要不要我帮忙?

  当然,这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
  传说听的多了,她自然对那人好奇起来,博学多才无所不能,放在一个凡人身上似乎太不可思议了,况且还能同仙人那般熟同。

  只是后来她走的地方多了,才发现这位先生似乎无处不在,她来到闹市,便见那位先生同一二茶博士看客坐在一同饮茶聊天,说到尽兴处那几人开怀大笑,他便用棕色茶杯挡住自己微勾的唇角,眼中似有笑意,却也不只像是因为那些话语开心。

  一路向前而行,走出璃月港 ,渐渐往北走去,那先生同一二登山客旅行人结伴同游,或见琉璃百合霓裳花,那几人便围着花,说是赏花倒不如说是为了那位先生介绍花的模样,先是同人说说这花朵来历,再品品花朵品相,最后谈及价值,只是这般说着也无人去将花儿堪折。

  似乎他们前来,就是为了听这人讲故事的。

  谁会忍心打断这人话语呢?

  语调淡淡,侃侃而谈,随后看他苍山负雪,明烛天南。

  再往后,那位先生便只身一人,他站在归离原的湖泊旁,芦苇丛中一两株紫色的马尾,他的眼望向天际,一片玄金之中沾染上落日的橙红,申鹤站在不远处看着他,那一刻,她似乎看见了日升月落,山石不移。

  “你似乎跟了我很久?”那位先生转过身来,那双眼中鎏金的双瞳锁定了过来,申鹤微微后退一步,刚想转身离去,就听见那人问:“一起走走吗?”

  “好。”

  这位先生似乎有什么特殊的能力,说出的话,让人无法拒绝,他们也只是同行了一会儿,便一人回璃月港,一人去望舒客栈。

  他似乎留在原地,又似乎只是自困于一隅,只是不管他如何,申鹤都只是一个过客,她是新燃的花朵,在生命燃尽之前她仍要遵循师父的话去寻找活着的意义。

  他自称“往生堂客卿,钟离,是个凡人。”

  于是申鹤便不指责不反驳。

  她一路向前,从他人口中听到了远方的风之国度,听到那里来了个新的调酒师,又听到来自远方的过客终会在那里相遇。

  他会去吧?果不其然。

  “好巧,又见面了。”那先生开口。

 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绿色的吟游诗人,两人似乎相熟,这时坐在一块儿交谈着什么,看见她,那先生便看了过来,顺带着那吟游诗人也一同转眼。

  她同他说着了路上听闻,便听到他思索了一番,慢慢回答:“蒙德酒吧?酒不错,可去尝试。至于新酒保,倒是老朋友了,你见过那位旅行者和她的伙伴吗?”

  申鹤点了点头:“我正要找她。”她解释,又想到什么,口直心快的神女直接开了口:“您带钱了吗,需要我垫付吗?”

  “不用,账单寄往生堂了,多谢你为我着想,那酒吧便在前走左拐。”

  申鹤点了点头,道了声谢,只是她走出去不远,便听见有人说了句什么大意是:“……怎么会没有摩拉呢?”只是她走的远了,没听见那人回应。

  —

  那位先生自称是凡人,却与身为仙人的师父很熟络。师父曾说,如果碰见他在仙府前的石凳上饮酒,莫要打扰,让他静静独坐一会。我照做了。

  —

  温迪:摩拉克斯怎么会没有摩拉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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